青禾

吾常囿于无端妄想、性癖异常

【长顾】曳

【点我看长庚被顾帅挠痒痒】

【是奇怪的肢体接触】【注意提前避雷】

【是甜的】

【用了原著里长庚梦境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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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在梦里见到了自己本不该有记忆的年纪,秀娘,应该说是胡格尔,那个蛮族女人,在看见长庚原本先天不足的脚趾,正在自我修复的时候崩溃了,拿着一块砖狠狠地砸在小长庚的脚趾上,梦中的长庚也感受到了真切的疼痛,发疯的女人发狠的弯折小长庚的脚趾,反复念着”你不是我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

在梦境和现实中反复撕扯的疼痛,让长庚几乎失去了知觉,痛苦中有一只微凉的手攥住了他的脚,火燎的疼痛逐渐消失,他听见顾昀的声音说,“嘘——没事,都过去了。”

长庚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说着一些梦话,顾昀听了个大概,隐约间明白长庚梦见了什么,便起身去握长庚的脚,一摸竟觉得滚烫……

这孩子,火气可也太旺了……

长庚逐渐从梦中清醒,疼痛也趋于消失,只是被握住的触感……似乎还在……

是子熹。

顾昀见他醒了,顺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脚趾,这让长庚有些慌张,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想要把脚收回来。

长庚不是没被捏过脚趾,在雁回小镇,他的十四岁,北蛮十八部进犯,沈易抱着他从蛮人手下脱出,喊他殿下,说他的右脚小趾比常人略弯,和皇帝一模一样,是龙子之相,他的心里冰冷,告诉沈先生,“我的脚不是什么龙爪子,那是被我娘砸出来的残疾。”

可那时同现在是不一样的……

顾昀捉着他的脚踝不让他躲,指尖小心翼翼在他那根被砸断的脚趾上划过,问他,“还疼不疼了?”

长庚撑着身子坐起来,如同当年顾昀问他胸口的那些疤疼不疼的时候一样,他说,“都长好了……”

伤口会结疤,断骨能长好……

这些经历,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

顾昀是心疼他的,纵然平日里没个正形,什么情话都能信口拈来,这会儿也说不出花言巧语了。

“子熹?”长庚又试着从顾昀手中缩回自己的脚,平日里他会用自己受过的伤去和顾昀撒娇,讨一个吻或者是一个拥抱,真到了所有的伤疤被袒露在顾昀面前时,他却根本不想让顾昀看见。

顾昀手上用的力气虽然不算大,但长庚挣不开,他只听到顾昀轻叹一声,便觉得趾根被捏着用指腹揉搓。

行伍中人的手再怎么精致也或多或少有些茧,常年不怎么与鞋袜摩擦的嫩肉被顾昀一揉顿觉酸痒,脚趾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起来,吃惊之余忍不住出声,“子熹……痒……能不能……”能不能松开……

“怎么?心肝儿也会怕痒么?”顾昀把那阵心疼压下去,神色一如往常,开口调笑,“我来疼疼宝贝儿好不好?”

长庚被这人一口一个心肝一口一个宝贝叫得面上通红,也不知道这么大一个安定侯怎么那么没正经,几乎去除了的乌尔骨不再需要像过往那般耗费心神时刻清醒,脑子里一乱竟是应了顾昀一声“好。”

从梦中惊醒的人怀里被塞进了一个绵软枕头,没等他开口问话就让脚心传来的一阵狂乱给截了胡,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叫出声,身子一歪直接靠在了床内侧的墙壁上。

堂堂太始帝李旻,忍得了紫流金爆炸的气流,捱得过三刀六洞,受得住乌尔骨,常年的冷静自持隐忍克制唯独在顾昀面前瓦解得连渣都不剩,第一次真正像个小娃娃一样同人嬉闹。

别看顾昀平常吹笛子的时候,手指从来都按不实笛孔导致原本就不成调的曲子每个音节都连飘带颤跟喊魂似的,这会儿倒是挺能找准位置,带着一层薄茧的指头专挑趾缝间的软肉磨蹭,直磨得长庚抱紧了怀里的枕头哼笑着跟他撒娇。

长庚因为痒意而蜷起的脚趾被顾昀放缓了动作揉得逐渐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墙上低着头急促的呼吸,睡前散下的头发遮住了他半张面孔,显得柔顺得很,顾昀想起长庚小时候,棱角分明得像个狼崽子,对不亲的人连毛都不给人家顺,就算是如今,举国上下又有哪个不敬他畏他的。

哟……那我这算不算是大不敬了。

顾昀心道,礼数法度算是让自己给砸得碎粉粉了,念头只在脑子里一转,就让长庚一声“义父”给叫回来了。

……这可是我儿子,有什么的。

“义父……还要继续么?”长庚缓了一阵,不知道顾昀转了个大弯的心思,只从心底隐约的……有些……

期待。

顾昀虚握着长庚的脚踝,笑,“怎么又叫义父了?”说着便以指节往人脚心里一顶,“还是盼着我继续?”

长庚吃痒往回一缩,从之前挣不开的手里脱了出来,一瞬间有些无措,下意识的又伸过去,反应过来只觉得丢人,抬头又对上顾昀略显玩味的视线,身上开始发烫。

长庚闭了闭眼,探身去亲顾昀眼角的朱砂痣,他的小义父顺手搂着他由得他亲吻。

还是那么腻歪……

顾昀勾起小指缠住长庚一缕发丝,“小长庚还想继续么?”顾昀私心是想继续下去的,他从关外捡回来的这个孩子,也就刚刚那会儿真正的放纵了自己………………虽然他或许并不是很舒服。

长庚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这么叫过自己了,上一次叫他“小长庚”还是在温泉别院的时候,顾昀刚知道他的心迹,还把他当做孩子。

他拢住顾昀的肩,闭上眼贴在了顾昀的脖颈上,实在不好开口说想。

顾昀一时有些拿捏不准,试探着从里衣下摆伸手去摸,手指逡巡过每次一寸肌肉,顾昀感觉到长庚的眼睛轻微的眨了一下,睫毛在自己的脖子上扫了扫,却没有推开。

这是默许了。

何况坐累了,那就躺会儿吧。

当年镇守边关的大将,手中一把割风刃斩杀无数来犯的强梁,而此时,只顾得上在大梁皇帝的胸口上使坏,长庚胸口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皮肉却终归是比别处的要敏感些。

顾昀不像长庚同陈姑娘学过医术,趁着正骨就能把人摸个知己知彼的,不过边疆有边疆的法子,刑讯逼供的手法就有上百种,片刻功夫长庚都捱不住,命都快被顾昀拿了去。

“义父……痒……痒得厉害……”长庚一边躲一边去握顾昀的手腕,握住了又不想推开,只在要命的地方稍微握紧一些让顾昀知道他受不了这个,讨饶的话在口中打了个转又咽回去,头发在躲闪中也蹭的凌乱,里衣的腰带早就被顾昀解开扔到床脚去了。

顾昀听他唤的称呼越来越离奇,一开始还在喊“义父”“子熹”之类的,从他开始叫“十六”就觉得不大对劲了,后来竟连“侯爷”“皇叔”都喊了出口,实在可爱。

我的心肝儿长庚啊……

“明明都撑不下去了,怎么不跟我说?”顾昀停了手,俯下身子贴近长庚耳边问他。

长庚伸手揽了顾昀的后颈吻了上去,唇齿交融间,顾昀听见了长庚含糊不清的回答。

……

“子熹给我的,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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